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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脚的女人
分类:【恐怖笑话】
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深夜时分,一列由两卡编成的内燃火车,在雪天的原野上奔驰,车上只有司机和车长两人,没有乘客。车内唯一的取暖器是一个圆火炉,正在熊熊点着。
突然,一名女子站在路轨上,司机马上把火车煞停,但一来不及了。列车把那女子撞倒,走了数十米才停下。那女子是冲出路轨企图自杀。
这样子一定要联络最近的车站报警。可是,那时的无线电不象现在的那么先进。结果,司机和车长决定一人留下来一人步行到下一个站求救,抽签决定车长留下。
司机离去后,车长独自在车内望着炉火。不久,当车长开始打盹得时候,窗外传来了。。。。。。嘎嘎。。。嘎嘎嘎。。。。。。好象拖着什么的声音,车长脸色也青了,到底下着雪的原野之上还会有什么呢?现场应该只有自己和那女子的尸体。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拖拉东西的声音越来越近,跟着从刚才司机走时忘记关上的隔邻卡车的门爬了上来。隔着一扇门后的另一卡车里,肯定有着什么的。不久,门一声不响的打开了。。。。。。。。。。。。。。。。
一小时以后,司机带着警察回来,但不见车长的踪影。列车旁只有被碾断了的女子的下半身。找了差不多三十分钟,司机不经意抬头一望,不禁吓呆了。
原来车长爬上了路轨旁的一条电线杆上,已经冻死了,而他背后,竟是那女子的上半身尸体。竟是那女子的上半身尸体!!竟是那女子的上半身尸体!!!敬告各位读者看完一定要马上忘记,不然是很危险的。切记切记!!!
光着身子到处跑吗
分类:【恐怖笑话】
一个旧家具商人对正在市场上喝醉了闲逛的莫斯特高声喊道:“莫斯特先生,快买下这个柜子吧!很便宜,只要原价一半的钱!”
“我要柜子干什么?”“您可以在里面挂衣服!”商人道。
莫斯特生气地反问道:“难道您要我光着身子到处跑吗?”
大鬼小鬼和老鬼之一
分类:【恐怖笑话】
大鬼:今晚我们去吓唬人,呼呼,嘎嘎,稀里哗啦。
小鬼:干吗跟人过不去?
老鬼:别管他,那家伙死于人格分裂。
蚂蚁
分类:【恐怖笑话】
小项来到实验室的时候看见家明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什么东西.
他走了过了.
家明,看什么呢?”
“哎,你来看你来看。”家明拉拉小项的衣角。小项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只见地上黑压压的一片蠕动着。
“是蚂蚁?”小项惊讶的道,“实验室里怎么会有蚂蚁呢?”
“所以我也奇怪埃”家明站起身来,“我都看了一早上了。”
“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小项笑道,“蚂蚁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把它们弄掉,小心主任来了要骂的。”
“弄掉干什么啊?”家明戴上实验手套,“又不是我叫蚂蚁来的。”
“哎呀```你呀你。”小项没有继续理会,开始完成手边的任务。
主任在很晚的时候才走进实验室,他满意的看着两个手下在忙碌着这个很重要的项目,这要这个项目完成,他就可以升到国家科研所,不用呆在这个下属研究所了。他浏览着实验的进程,突然看见地上有黑压压的一片东西。
“小项,小项!”他高声呼道。
“主任,怎么了?”小项笑着答应着。
“这地上的是怎么回事?”
“哦,是蚂蚁。主任。”家明接口。
“蚂蚁?”主任走近一看。地上蠕动的一大片果然是蚂蚁,他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实验室里怎么有蚂蚁?还不快点弄干净!”说完,用脚狠狠的在蚂蚁群中间踩了一脚。顿时有序的蚂蚁乱了群,开始疯狂的涌动开来。主任忙叫到,“快点拿东西来弄啊!”
家明还没有做声,只见小项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瓶消毒水,狠命的在蚂蚁群上喷了几喷。
不一会啊,一大群蚂蚁就在药水中挣扎着死掉了。主任满意的点点头,笑着拍拍小项的肩膀。
第二天上班不久,两个个警察来了实验室。家明和小项很诧异,警察问他们:“最近你们主任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
“没有,”家明回答,小项在一边点头。
“警察同志!究竟怎么了?”小项急切的问。
“是这样,胡进喜今天早上发现死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我们初步认定是谋杀。”
“啊?”他们倒抽一口冷气,面面相觑。
“希望你们可以提供有利的线索。”
“那主任是怎么死的?”小项问。
两个警察对望了一下。
“我们现在还不能肯定,他的外表没有任何伤痕,但是死前的表情很痛苦,就象中了毒一样,但是又没有中毒的迹象。我们还要等法医解剖了尸体后才可以确定。好了,假如你们有什么线索的话,请给我们打电话。”警察收拾好东西向他们告别。
今天实验室的气氛非常凝重,两人都不做声默默的做自己手上的事。
“家明?”小项开口。
“恩?”
“你说主任是怎么死的?”
“警察不是说要等法医有结果后才知道。”
小项说:“主任这个人平时满嚣张的,你说会不会是别人害死了他。”
家明看了他一眼,“你还是不要乱猜的好,小心警察找上你。”
小项不做声了。
晚上两个人都留下来加班完成项目,由于主任的猝死。他们晚上做事都有点疑神疑鬼,两个人都没有做什么就早早的都回了休息室准备睡觉。
半夜三更家明正睡的熟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小项的休息室里传来他的惊呼声。他飞快的起身冲进隔壁,只见小项手舞足蹈的拍着身上的什么东西,他打开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小项满身都爬着黑压压的蚂蚁,而地上床上都是蚂蚁,密密麻麻说不出的恐怖和恶
心。
“家明!家明快快帮帮我。”家明连忙冲到实验室里找昨天早上小项用过的药水。当他拿到药水冲回来的时候,见小项拿着手机打电话。
“救命啊!快来啊!我要被蚂蚁杀死了,是蚂蚁,是蚂蚁来报仇了。”这时的小项身上已经满是蚂蚁,家明冲过去,拿起药水喷向他身上。小项已经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刚刚打电话的手机也丢在了一边。
家明目瞪口呆着看着眼前惊奇的一幕,小项已经完全被蚂蚁包住,奄奄一息。家明想上前把他拉起来,却发现蚂蚁开始向他爬过来,他大惊,连忙跑了出去,只留下小项一个人在那个满是蚂蚁的房间里哀号。
警察来的时候小项已经断了气,他们只是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景象。一屋子黑压压的蚂蚁开始往窗外爬去地上的小项脸已经扭曲,张大着嘴,嘴里,鼻子里,耳朵里还有蚂蚁在往外爬。一边的家明已经吓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叫到,蚂蚁,蚂蚁,好多的蚂蚁。警察忙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检查说是受惊过度。
家明出院的时候那两个警察又来找了他。
“你同事那个案子和你们主任一样,都是因为被蚂蚁进入体内咬伤内脏而死。目前还不知道蚂蚁为什么要攻击他们,我们对你同事临死的时候说的蚂蚁报仇会继续调查。但是鉴于你的两个同事都在这样的事故中死亡,希望你可以小心点,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对你采取保护。”
“好,谢谢你。”家明显的还是有点无精打采,显然还没有从那样的事件中回过神。
警察走后,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什么蚂蚁报仇,哼,他那天无意中发现一种药水能吸引蚂蚁和引起它们的攻击性,他只不过在那两个笨蛋的饮水和身上放了点药水,就这么容易解决了他们,这个项目成果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有了这个成果
他以后是前途无量了。
家明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出了病房。
怪兽出现的时侯
分类:【恐怖笑话】
有个人到苏格兰观光,来至尼斯湖,希望一睹湖内驰名世界的怪兽。“怪兽一般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呢?”他向一个向导问道。
回答是:“一般是在你喝下5杯苏格兰威士忌后,尼斯湖怪兽就出现了。”
大鬼小鬼和老鬼之四
分类:【恐怖笑话】
小鬼:我摸彩中奖了,可以去天堂五日游!
大鬼:傻瓜,天使到时候一定告诉你,天堂在装修。
在乡下的时候半夜下班回家
分类:【恐怖笑话】
在路边看到一个马尾辫的女孩面向墙蹲着在哭
走上前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回答说家里出了车祸
然后让她别太伤心并要送她回家
她说不用了因为你看到她的样子会害怕的
你说没关系的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然后她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你
你看到的还是一根马尾辫。。。
给陌生人讲鬼故事
分类:【恐怖笑话】
“那个鬼故事需要一个冬夜的环境,现在就是。需要一个人的手冰凉冰凉,现在,我的手就是。那麽,我开始说了。你不要害怕。”
我看着!”8岁的男孩桃花形状的厚嘴唇,不知道他的名字。可这不影响我们说故事。我们坐在夜行的火车上,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路上。经过无数城市,却从不进入它们。
有目的地,却没有目的。
轨道代替我们选择道路,我们无能为力,坐在车子里的人没有办法推倒车子。这样的行程,除了等待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这是有些人浓缩的人生。
火车行驶在黑夜里,我们拉上窗帘,因为车窗的人影虚实难辨,光影恍惚,他说,人的嘴唇都是四瓣。我便拉下了窗帘。
於是他的眼睛半垂,头发半垂,手指间的烟头半垂。看似安静,象是火车的一个装置。
“故事发生在一家医院。”我开始平缓地说。这平缓的声音被火车的空气吸吮进去,听得见,却仿佛不是出自我的声音。我自己都不寒而栗。
有的人说鬼故事带着狡黠的表情,掩饰不住捉弄人的快感。有的人故弄玄虚,表情夸张,享受着被注视的表演欲,不停培训自己的演技。
演技建立在别人的故事上,练习得越多,越会深入骨髓,到头来,“自己”就面目全非。
现在我是一个压抑的表演者,压抑是因为我虽然要说一个鬼故事,可是我无意惊吓他。故事很适合场景,我只是应他的要求,讲一个符合环境的故事。我们不认识,我们同样睡不着觉,坐在夜行车的安静里,想尽办法对周围躺倒的陌生人视若无睹。很多人脱去脏鞋。露出袜子上的洞,臭味从脱下的鞋子的大洞口、和袜子上的小洞口释放出来,人间的味道是如此逼真。逼真在行驶在黑夜的轨道上,黑夜灭绝了视觉,视觉在黑夜里制造幻觉,放下窗帘,闭上眼睛,脱下眼镜。
“於是,那个人说……你的脚呢?……屍体说,被风吹走了。於是,他的脚不见了。”
我也曾在独居的家里,点蜡烛照出自己的脸。镜子很小,看不到全貌。很容易吓倒自己。或者拿手电筒照自己的脸,自下而上,效果一样。曾经玩这样的把戏在高中时代下乡的时候,我们走在漆黑的田地里,橘子散发酸酸的清香,远处的狗在疯狂地叫,我们玩装鬼的游戏,我们说,这里的夜一点灯光都没有。青春期的孩子。容易感伤,更容易快乐。
习惯了有灯光的夜晚。不习惯手电筒的光束,不习惯紧紧跟随一束光的脚步,那样就永远走在黑暗里。不喜欢蜡烛,蜡烛照得出人脸的恐怖,笑容狰狞,安静最为阴森。
五指不见的黑暗,我们不曾经历。祥和的气氛总不会在一个人的路上。
“人很害怕,接着问:你的腿呢?……屍体说,被风吹走了。於是,他的腿不见了。”
人人都可能变鬼,而黑夜里的光有这样的潜力。你站在一条暗道的唯一一盏路灯下,路灯不好,不规则的一闪一闪。你就那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随便保持一种什麽表情,都会把你变成一个吓人的鬼影。
有时候我回家,要经过一条黑暗的巷子,常常有猫窜出来,没有人家开灯就没有一点灯光。有一次我一边走一边笑,我想到刚才酒吧里朋友说的笑话,便兀自笑起来,嘎嘎嘎的,有一个人出现在前面的拐弯口,他的脚步因为看到我而腾地止祝我能够看到他黑暗的身影的沉默中有一种被惊吓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什麽,而这“什麽”让我自己不寒而栗。笑、开心、幸福、忘我,在夜里的黑暗,和它们的反义词一样具有恐怖的潜力。
能够相信什麽呢。
“人看见它的下半身不见了,非常害怕,可是禁不住继续问:你的身体呢?……屍体说,被风吹走了。於是,它只剩下了头和双臂。”
人人都可能变成别人心中的鬼。
夜行车有种让人郁闷的节奏,无论快慢,均匀不变,死气沉沉。因为我们看不见窗外经过的城镇,我们有理由想象窗外什麽都有可能发生。黑暗包容一切,纵容一切。本分的生活被掩盖,欲望被掩盖,血液流淌,梦境外溢,凶器也不再看得见,善良也不再看得见。
几千公里的铁轨上,我们默默坐定,在无数城市中间一闪而过,谁也来不及看谁。时间有限,你我匆匆。
“人好奇而惊恐,看着怪异的躯体问:你的头呢?……屍体说,被风吹走了。於是,它的头和脸都消失了。”
有人喜欢在别人的容颜上找到爱和信赖的立足点。容颜苍老的过程中,希望感情随着皱纹刻入身体。有人喜欢看着你,就那麽一动不动地看着你,直到你心虚。一切秘密尽在眼睛这个洞穴里,最可怕的就是空洞,轻易的,你进去,却再也出不来,你大声叫喊:开门开门!可是它就是不眨一下眼睛,你看到世界变成你无法染指的电影,你成了别人生命中的一双眼睛。你的身躯四肢心脏再也没有机会碰撞别人的身躯四肢和心脏。
!”8岁男孩的脸依然半垂,他的烟落下一截灰,他的眼睛锁在空洞的某一点,聆听,在他的想象里。我,表演,在我想象里。
“最後,人看着唯一剩下的双臂逐渐消失,他紧接着问最後一个问题:你的手呢?……屍体没有说话。”
停顿两秒,仿佛故事和现实需要一点时间溶化在一起。
我那保持缄默的身体突然发作,把冰冷的双手扣住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很细很细。
我无意恐吓,那只是一个鬼故事。故事需要表演者身体力行。
男孩不再是一个装置,他跳脱我的手,双手肆意挥动,要赶走我的手。我看见他的脸,鬼一样可怖。
我们两个在车箱中,被我们的叫声惊吓而醒的行人茫然地看着我们,我们旋即坐回原座,不知道该接下去说什麽。这使我们看上去象一对陌生人,逃避着对方的眼睛,如果碰撞到一起,我们都认定自己撤走了眼睛里的东西,不给别人一丁点提示。
实际上,从此我们保有了一个秘密,我们的恐惧达成了统一。这是默契的一种。
风一定是有的,因为车子行驶得如此飞快,路过每一座陌生的城市,我们坐在车箱里,象轨道上的一个装置。不知道谁先变成鬼,不知道谁进入了谁的眼睛、还有感情。
一切都是偶然,并非蓄意并非恶作剧,甚至还带着体恤、怜悯、理解、歉意和满意。和爱人、和路人、和仇人,这样的默契随时可能发生。
一双手,一个眼神,一句话,无意间,都是黑夜里的光。
网杀
分类:【恐怖笑话】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妈妈带我去看白雪公主。每个人都爱上了白雪公主。而我却偏偏爱上了那个老巫婆。
——《安妮霍尔》
点击“断开”后,终于松了口气。已经连续上网十二个小时了,一种叫做疲倦的东西在不停困扰着我。我是一家游戏网络公司的设计员。头让我带几个兄弟一同加班开发一款叫《网杀》的新游戏。现在娱乐行业越来越不景气,为了能卖个好点儿的价,只有在游戏里夹杂一些暴力、凶杀及色情的东西。
看了看表,已经快凌晨3点了。小饭建议让我去买几份夜宵来慰劳一下大家,除了我全体赞成。无奈只好骑车去了一家点心店,买上七、八份便回到了公司。奇怪的是电脑室里的灯竟然已经熄了。“这帮家伙该是等不及回去了吧。”我想。只有自己那一台电脑还是开着的,我便准备过去关了它。可当我点“开始”键是出现的并不是WINDOWS菜单,而是显示“网杀游戏欢迎您”。我不由得笑了笑:“肯定是哪个在和我开玩笑呢。”便点了“关闭”,可不知怎的却反而进入了游戏。
游戏里的那个房间怎么这么熟悉?七、八、九……在模糊的光线下一共看见有二十一台电脑,其中有一台还开着,有个人正坐在上面操作。我几乎喊出声来,那个人竟是我。这时已经有一点害怕了,可几近病态的好奇心却引我继续玩了下去。我用鼠标推开那间房的门,游戏中的我也跟着走进走廊,这时已经发现游戏中的地点就是我现在坐着的地方。
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时缓时急,我本能地点了画面装备一栏中的武器,手里便多了一把匕首。我把电脑的声音关了,那脚步声便没了。确定是游戏里的后,我又把电脑声音打开了,那脚步声似乎已经近了许多。我用鼠标朝画面的前方急点了几下,人也跟着跑了起来。在走廊拐弯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人影,他也发现了我。与此同时电梯的门开了,他猛地穿了进去。等我赶到时,电梯已经关上了。我用鼠标点了点电梯的按钮,可好像并不管用。十一楼也不算太高,我便打算从楼梯间追下去,就点了点楼梯出口,画面中的人便跟着跑了下去。跑到十一层楼梯休息平台处时,脚被畔了一下,好像有个人躺在那里。因为楼梯间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我便点了画面装备一栏中的手电,等拧开一看,我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居然是胖熊,刚才喊我去买外卖喊得最凶的也是他。我再用手电仔细照了照,发现他的喉管已经破露出来了,血流了一地。我极为恐慌地走下十楼时又发现了猫儿,死得惨状竟然和胖熊一样。雷电、马儿、大吕、发仔一个个全死了,像是让人咬断了喉管。我点鼠标的手颤抖了起来,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特冷,而脑子里却在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游戏而已。然而我再也不敢玩下去了,因为怕看见自己的那副惨样会晕过去。我直接把电脑开关关了,匆匆收拾了一下便立即出了电脑室。
楼梯间是绝然不敢走了。在按电梯按钮的那一刻,我把衣领又往上提了提,却忽然想起:“怎么游戏中死去的人里没有小饭呢?”我也没敢再多想,等电梯门开了就赶紧迈了进去。
电梯再次开时,门口却站着一个人,吓得我“氨了一声。“是我。回来拿点东西。”原来是小饭。“早点回去吧,我先走了。”我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鬼地方。“好的。”他回头冲我笑了笑。我还想说点什么,可渗入的月光无意中却让我看见了他嘴角那不易察觉的一丝血迹。
饿死鬼
分类:【恐怖笑话】
话说一年冬天,快要过年了。寡妇张氏和十八岁的儿子单门独户地住在深山老林里。这一天,她儿子到四十里之外的小镇上去卖柴,很晚了还没回家,估计今天不回来了。闲着没事,张氏就在厨房里一个人炸油豆腐,准备过年吃。
到了深夜,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张氏也没在意,儿子半夜回家是常有的事。但是很快就没有声音了。张氏出去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又回来继续炸豆腐。忽然又听到外面隐隐约约地有哭声,象是个女人。张氏觉得奇怪,这么晚了,在这深山老林怎么会有妇人呢?要说这张氏胆子也够大的了,又出去看了看,仍然看不到人影。回到厨房后,继续炸豆腐,忽然又听到对面有叹息声,她抬头看了看,只见对面墙上的窗户上有一妇人,探着脑袋,伸着舌头,看着张氏。张氏看见她,也吃惊不小,但还是壮着胆子问她是何人,从何而来?那妇人并不说话,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上长满了红色的绒毛,绒毛足有一寸来长。向张氏要油豆腐吃。张氏无奈,只好给了一块,谁知那妇人吃了并不走,还要吃。一连吃了二十几块。张氏急了,知道这个妇人是个饿死鬼,不知要吃多少。就向妇人说,我们今年过年也就指着这些油豆腐了,你给吃完了,我们娘俩如何过年呀?
妇人说:我吃饱了,你是个好人,我会报答你的。说着就不见了。张氏知道,这是饿死鬼,在投胎之前吃个够,不会害人的。
第二天儿子还没回来,晚上张氏想儿子也睡不着。半夜时分,又听见门响,出去一看,并没有人。一回房间,看见床上坐着一妇人,眉清目秀,俨然是个良家妇女。她看张氏回来,就对张氏说:“我是来报答你的。”张氏知道这妇人就是昨夜里的饿死鬼。也不害怕,就问:“你如何报答呢?”妇人说:“你儿子还没娶亲,我就做你的儿媳吧。”张氏说:“你在阴间,他在阳间,如何成亲。”妇人说:“你别告诉你儿子我是鬼,就说我是要饭的,被你收留。我不会害他的。等你抱上孙子后我再去投胎。”张氏想想也对,儿子这么大了,既没钱成亲,在深山老林里也认识不了人,就答应了妇人。三年过去了,张氏果然抱上了孙子,而且是双胞胎。两孙子满周岁后。那妇人悄然离去,可怜那张氏的儿子一直不知他媳妇是鬼,大哭一常那张氏虽有些伤感,却知道迟早有这一天,抱着孙子自得其乐。